阮元听着孙星衍之语,不禁有些惆怅,回想临行之前父亲神色,或许阮承信精于世故,早已料到了这一节,只是尚未能将此事说清。而孙星衍之语虽说并无实据,却也是未雨绸缪。可他终究不愿猜忌于人,便也对孙星衍道:“渊如兄,瞧你说得,这就好似我在朝堂之中已经为人所不容了似的,至于吗?我在杭州办得这些事,不说别人,皇上最清楚了,难道有皇上明断,还怕那些个宵小之辈不成?而且这些庆中堂的随从连司官都不是,他们在京中说话有几个人会听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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