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人摇摇头。
“我的母亲、祖父、祖母失去了归属,我也没有了归属。”再一次,我即将失去我的位置。我讨厌无处可归的想法。”
由于那次事件,我患上了一种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疾病。住院期间和出院后,我接受了很多咨询。当然,不只是一名医生,而是多名医生。他们对我很好但我不敢相信他们。我乖乖地吃药,但毕竟那些人只是告诉我“很难,很痛,我理解”,他们什么也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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