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愿意,你可以杀了我,”琼温柔地说。
“我明白了。听起来有用——“琼在句子中途停了下来,盯着书。现在她想了想,也许这正是她所需要的。她脑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混乱,但如果她能把它们都写出来,也许会有所帮助。“这听起来确实很有用。谢谢你,包特。她慢慢拿起笔,盯着笔尖。她以前从未使用过墨水,但她听说他们里面有墨水,而不是墨水瓶。她伸手下去,在左上角慢慢地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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